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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瑜听出了他的自嘲之意：“你对我救了你这件事很不满？”

许帆柏一看到洛瑜，就想到当初自己亲手把他杀死的场景，自责和愧疚快要把他淹没，若不是洛瑜主动要求，他应当会继续躲着洛瑜，不愿意出来。

“没有。”许帆柏回道。

不知为何，洛瑜从中听出来了一些赌气的成分，这让他也有些火气：“你既然知道献祭有多危险，还为什么要去？”

许帆柏闻言，闭了闭眼。

献祭！献祭！献祭！又是献祭！

为什么他同洛瑜永远只能聊这个了！

他睁开眼，站起了身，同洛瑜对视着：“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你。”

可许帆柏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同洛瑜异口同声道：

“因为你是天选之子。”

“因为我是天选之子。”

他轻笑了一声，果然是这样，两百多年了，还是这样，许帆柏已经放弃了，既然不能同生，能共死也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