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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轻轻一碰，它怎么就碎了？”宋砚琛的声音有些低：“对于身后就是深渊的人，可能只是一句话，就让他摔得粉身碎骨，就像它。”

宋砚琛的皮鞋踩在玻璃碎片上，凹凸不平的碎片缺口和光滑的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孙言被宋砚琛的话震了一下子，看着满地破碎的杯子，莫名地感觉有些不舒服。

“我想孙公子的手里应该不想沾上人命吧？”宋砚琛轻飘飘的话让孙言惊恐地抬起了头。

说到底，孙言虽然脾气有些不好，嘴巴也不饶人，可是他从来没想过害人，即使他对简声冷嘲热讽的，也没想过要对方死。

“我不是，我没有想过……”害他，孙言紧张的要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要看别人怎么想了，内心强大点儿的，估计记恨下你也就完事了，要是内心脆弱点的……”宋砚琛的话不言而喻。

此时孙言无言辩解，因为对方说得没错，他的话说出口后，的确不能控制别人怎么想。粘满白糖的刀子也是利刃，在伤人的那一刻，没有人在意它是不是甜的。

“真的抱歉，我明白宋先生说的意思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了。”虽然孙言的话说得磕磕绊绊，但确实真心实意的。

宋砚琛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打算，他也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