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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亲手给你递的水，不是吗？”姜骋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哦对了，你现在有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啊？”

“你下的什么？”姜余自然察觉到了变化。

他没有看到姜骋之前，闻到的信息素味道是茉莉，包括现在也是，但...姜骋的信息素分明是百合。

也就是说，刚才喝的药，有改变信息素感知的作用。

见姜余意识到了，姜骋勾唇笑了笑，“这个药呢，会让你只能被Alpha标记一次，到了下一次发情期，就要换新人了。”

“通俗来讲，你以后就是个人人可骑的贱人，再也配不上祁厌了。”姜骋没错过姜余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怎么，开心吗？”

“姜骋，你很得意吗？”姜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只可惜，就算是这样，祁厌也只会爱我一个人，他看不上你！”

“啪！”姜骋瞬间给了他一个巴掌，“你在得意什么，你难道不害怕吗？”

“你凑近点我告诉你。”姜余笑了笑，在姜骋毫无防备凑近的时候，用尽全力踹向了他的下方。

姜骋脸色瞬间一变，抱在地上疼的打滚。

姜余大口喘了几口气，更是将刚才从地上摸到的刀片在手心用力攥了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