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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想把一个人给毁了,尤其是像大皇子这种本身就像个筛子一样满身都是毛病的玩意儿,言语如霜刃,不能把他凌迟,也能扎他个四面漏风。
贺清心说完之后,眼睁睁看着谢海气喘如牛,动不了手又说不过她,但心里又十分的不服气。
贺清心用教育儿子的语气说:“就连陛下都不能随心所欲,被满朝文武处处掣肘,心中时常憋闷,眼角皱纹都出来了,你一个皇子就觉得自己能无法无天了吗?”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就不怕来日我若手握生杀,让你生不如死吗?”
谢海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面挤出来的,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劈头盖脸对他说如此难听的话,而他又束手无策。
就像贺清心说的,他确实不敢动她,哪怕不顾及皇帝那边,如今朝堂内外的传言也已经让他不敢轻易妄为。
“你是说等你以后登基吗?”贺清心用一种欣赏神奇生物的眼神看着谢海半天,这才说,“就凭你这种智慧,自己惹出事情还要父皇出面摆平,除了跑来欺负女人放狠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说不定你登基的时候我已经寿终正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