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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时候，院长种满了两个大花圃的臭菊，每到秋天下雨的时候就打落一地，深橙色的花瓣随着雨水流落到墙根，走过的时候熏得人头晕。

南橘被熏了整整七年，抵抗力是前所未有的强，她往后靠在椅背上，微屏住呼吸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蝶翼的影子，说出的话带着钩子，轻慢又嘲讽。

“还是说，苏总就是喜欢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

苏微皱眉，看着南橘被自己外露的信息素压制得脸色微白有些痛苦的模样，主动往后退了几步，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空气循环机。

她确实有些生气，但是还不至于要欺负一个柔弱的Omega。

联姻是两个家族的长辈决定的，她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她生性冷淡，并不在意要娶的是哪家的Omega，但是从小接受的教导和与生俱来的对Omega的保护欲还是占了上风。

“抱歉。”

南橘有些惊讶地睁开眼。

真稀奇，这些纸片人Alpha居然会道歉。

“那你是答应了？”

苏微抿了下唇，还是有些恼火，被一个O要求退婚这让她很没面子，但是她又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

南橘比她小五岁呢，以年纪来说给自己当妹妹都绰绰有余，还是个漂亮的带出去能长脸的妹妹。

还那么小呢，如果她也能好好长大的话，以后也会像南家这位大小姐一样出落得漂亮又骄傲吧。

女人眼底的晦涩如暗潮升起，又转瞬即逝，气息收放自如，很快又恢复成了没有笑脸的寡言霸总样。

南橘敏感地看了一眼，总觉得面前的人有一瞬间变得冰冷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