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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赵斯注意到别墅的阁楼里亮着灯。
原本以为是佣人正在打扫卫生,然而当那抹瘦弱的身影从窗前走过时,他顿时愣住了。
是宁白。
即便没有看见本人,他也很确定就是宁白,毕竟两人同床共枕了快六年,不可能连身影都认不出来。
停车的角度正好能清楚地把阁楼的动静收入眼底,因为关着窗,只能看见宁白的影子,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应该是画笔之类的。
原来这里就是他们上课的地方。
赵斯的心好似岩浆般涌动翻滚,就在他想下车看得更仔细时,又一道影子出现在窗前。
颇具艺术家风格的短卷发是沈繁独有的。
开门动作刹那停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两道影子清晰地投射在窗户上,紧接着交叠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似乎做了什么很亲密的动作。
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赵斯胸口越来越闷,心脏窒痛得喘不上气,按在车门上的手青筋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