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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斯没有理会宁白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毕锋跟他索要宁白的那一幕,更加带上了惩罚的力道。
百叶窗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起来,春光若隐若现,偌大的办公室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结束之后,赵斯果断松开宁白,没了支撑的他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就像被随手丢弃的破布一样,廉价不值钱。
赵斯正要整理裤子,忽然发现沾了一丝血迹。
他以为是宁白那处撕裂了,没有在意,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宁白,用纸巾草草处理干净后,扔下一句把地板收拾干净,摔门而去。
如果赵斯能回一下头的话,就能发现宁白的脸色惨白得像纸,昂贵的地毯上有两滴微不可查的血迹。
听着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宁白缩了缩肩膀,湿漉漉的睫毛无措地颤动着。
过了很久,他吃力地扶着墙壁站起来,弯着腰把裤子提起来穿好,看见雪白的内裤上沾染了血迹。
以前少爷偶尔也会把他弄出血,宁白已经习惯了,等自动愈合就没事了。
宁白默默把地板上撒掉的饭菜收拾干净,又把办公桌上的物品复位,本来很简单的事情现在对他来说却加重了负担。
做完这一切,宁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无血,像生了重病的人似的,他提着油滋滋的保温桶,脚步虚软离开了办公室。
午高峰的公交车里有些拥挤,裹挟着各种难闻的味道。
宁白扶着栏杆站在角落,随着车体的波荡微微不稳,单薄的身体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
旁边的一位大妈见宁白的小脸惨白,关心地说:“小伙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宁白顿了顿,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大妈热心地说:“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啊,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宁白费劲地挤出一抹苍白的笑,“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