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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领域也可以影响？”

温眠问道：“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手段，是不是会伤害到幼崽们的精神领域？如果对幼崽们有损害的话，那还不如放弃，我可以选择用别的方法，只要能影响整个星际的思维模式就足够了。”

“完全不会。”小熊猫自信道：“这是一种类似于催眠的手段，将你的形象放大，在它们心里形成一个影子，和那些邪恶的契约不一样。”

它想了想，换了个形象的解释：“你知道信仰吗？”

温眠凝思片刻，有些醒悟：“你是说，造神计划？”

“没错，就是这样。”小熊猫道：“世界上本没有神明，但因为人有渴望，所有就有了神。可神明真的存在吗？谁都不知道，但因为拜神而产生的信仰，有时候会成为一种驱动力，将人心拧成一股绳。”

“原来如此。”温眠理解了小熊猫的意思，随即想到这种方法的可怕之处，要是人人都可以被精神力影响，那人的思维岂不是很容易改变？

他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之前在灵鹿族听过的事情，那道影响了呦呦一生的声音，还有之前在福利院里，羽族夫妇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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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鬼迷心窍，心底一直回响着一个声音……这种感觉非常古怪，我越是靠近它，声音就越清晰，从心底生出一股厌恶，逼我把它杀掉。】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人的精神力很强很强，强到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是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手段改变一些人的思想？”

“比方说，我的精神力非常强，我可以不可以影响你的精神领域，让你讨厌某样东西，或者是哪个人？”

温眠说着，自己身上寒毛倒竖，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房间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被温眠的猜想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