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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语知道今天回来可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还是没打算告诉封鹤。

她看得出封鹤的眼底有点乌青，像是没有休息好。

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到庄园的时候封鹤没有直接下车。

想要抱抱她，但是杨宁语只是往后缩了缩。

“我们快下去吧，别让别人等久了。”

封鹤以为是她害羞，没有多纠结。

下车后还是顺其自然地牵着她的手。

途中她扯了好几下自己的袖子，害怕伤口会露出来。

江听月掀开她袖子的时候，她心里是忐忑的。

她是害怕的。

血淋淋的伤口裸露在阳光下，就像是她黑暗的过去揭露开来。

但是封鹤说会带她回家，离开杨家。

她忽然觉得她晦暗的生命也出现了裂缝，是光照进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