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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舍年久失修,恐怕无法带师侄进屋喝茶。”
谢余清黑着的脸慢慢好转,他语气冷冷的说:“无妨,你不是病了,师侄得好好照顾你才对。”
沈千灯:“……”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沈千灯也不好早推辞,轻轻推开木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屋内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两个椅子,屏风后面有一张床榻。
谢余清眉头紧蹙,他伸手轻轻捻了椅子上的灰尘,然后施法把椅子弄得焕然一新。
沈千灯把他的表情看在眼底,心想,居然那么嫌弃,何不现在就找个理由离开?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招待他。
要不就趁着现在,把玉佩送给谢余清?
沈千灯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玉佩,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这时,本就脆弱的木门突然之间被人从外面踹开,未见来人,先闻其盛气凌人的声音:“沈千灯!呵呵,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江宁了呢!怎么样,没有了你父母的帮衬,这下总该承认你是师兄弟里,最废物的一个了!!”
“你这小破房子,我真他奶奶的想给你砸成废墟!”
谢余清眉头紧蹙,周身冷气凌然。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似乎是他的师弟,记忆中,沈千灯和师弟刘佟都是经衡老祖门下的,原来沈千灯天资卓越,是经衡老祖座下得意门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