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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南前两日还沾沾自喜,今天却不见了那个花瓶,不知道是不是人给摔了,便有意无意的问:“文亭,前两日我送你的花瓶是不喜欢吗,怎么没放在这了呢?”
纪文亭正在练字,听见人说话手下也没一秒停歇,一笔到底,末了才回一句:“让人拿走了,碍事。”
正准备说要再买的陆鹤南一听这话便有些不悦,眸色冷沉,“有什么碍事的,之前莫远送你的就能放这,我送的就不能?”
陆鹤南沉着脸,“你就那么看不得和我沾一点边的东西吗?”
将写好的字的纸放在桌子的一边,用镇纸压住,拿出一张新的白纸平铺在桌上,毛笔沾墨,字行云流水般刻画在纸上,纪文亭微微启唇:“你清楚就好。”
陆鹤南的手摁在桌沿,眸中有幽光闪过,“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因为摁着桌子的手有些用力,隐隐凸起青筋。
纪文亭面色依旧,还是那副淡淡的口吻:“你听到了。”
陆鹤南额上青筋一挑,心里有把火烧起,倏地冒起烟。
他死死地盯着人,像是要从纪文亭那清冷的面容上盯出花来。
“你好样的。”
双手渐渐收紧,握成拳。
力气绷起,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若是其他人看到这副模样的陆鹤南,指定会被吓得腿软,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