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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南大力踹开门之后,两人因此事开始争吵。
陆鹤南满脸阴沉,如霜雪覆面一般,说:“我真该按下那枪,省的你到处给我勾搭人!”
纪文亭冷声回应:“那你现在打吧,你有本事现在就打断我的腿。”
陆鹤南怒极生笑:“你tā • mā • de纪文亭,你就是仗着我对你狠不下心。”
纪文亭的嘴角微微扯开,带着些许嘲讽的角度。
陆鹤南看着青年拧起的眉,手指微动,在欲要抬起抚平人的眉心时又放下,动作很小,只短短两秒钟,无人发觉。
“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我现在就让人把你心心念念的闻法官的腿给打断,我看他以后还怎么抢我的人!”提及到闻某人,陆鹤南眉梢眼角冷意凝结,眼底有戾气隐隐显现。
听到这话,纪文亭又慢慢的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有一种淡淡的悲凉:“你真是个疯子!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也不会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你放心,也不必如此。”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
那时窗外正下着雨,有雨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水珠沿着玻璃窗蜿蜒而下,宛若泪痕,窗外的景色也看不甚清晰,变得模糊。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而纪文亭也验证了心中的想法。
——
时间稍纵即逝,这是纪文亭被人关起来的第二个月。
阳台的俩盆三色堇开得娇艳,那是一种有着三种颜色的小花,色彩鲜艳,阳光透过云层直直照射着,若有风拂过,便会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幽香。
纪文亭因为前几天的事一直不愿和陆鹤南讲话,整日待在画室不出去。
若是烦了便会将门反锁上,以图清净。
陆鹤南也知道人烦他,无事也不去招惹。
但那天纪文亭一整天都没出画室,中午饭点起码让佣人将午餐推进去了,然后就是一直到晚上吃饭的点都不出去,佣人敲门也不应。直到林管家去说了一声:“小先生,大先生让您出来吃饭,大先生说待会就会回来陪您用餐。”
纪文亭自然知道,男人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林管家一向会说话,这话定是被打磨过才被说出的。
后面直到陆鹤南回来,纪文亭都没出去,佣人们也不敢拿钥匙开门,只得向别墅的另一个主人说明情况。
听到开门声,纪文亭将手边的茶杯狠狠砸向门口,像是知道即将进门的是谁,要宣泄着什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