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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伏两家人听到出了事,便控制住消息,不动声色的让人转向其他地方。老板也让手下的人不要靠近。等陆鹤南拽着人离开的时候,这一路都没有人。
陆鹤南哪能在外面真欺负纪文亭呢,只是他气急了,话也不经过大脑。但他还是控制着力道的,不会伤到人。
看到纪文亭一心为他之前的男友担心,完全看不到自己被那人砸破头的脑袋,话里话外都是对那该死的男人的维护。
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样,扎得他一抽一抽的,泛着令人心颤的抽搐,难受得不得了。
*
在他的眼底、心里,
从来没有我,
虽然早早知道,
但还是会难受啊!
——陆鹤南
第四十九章说话啊!哑巴了!
一路被拽着走的纪文亭要快步走才能跟上前面怒气冲冲的陆鹤南的脚步,进了电梯松口气没多久又被拽进房间。
一进房间陆鹤南就把人往旁边用力一推,纪文亭的背狠狠的撞向坚硬的墙上,一阵疼痛从后背传来,瞬间脸色一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陆鹤南看到以为是纪文亭厌恶他碰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厉害了。陆鹤南额间青筋暴起,略显狰狞的脸朝纪文亭吼着:“你tā • mā • de就这么厌恶我,就这么喜欢那个人。”
陆鹤南横眉竖眼,铁青着脸。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你一到s市他就来找你。说我不要脸,我看是你不要脸才对啊,纪文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和别人在一起。”
“你就这么贱,少不了男人!是不是谁愺你都行!”他的双眼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脸扭曲得像暴怒的狮子,不经大脑说出的话无比伤人。
“说话啊!哑巴了!”陆鹤南恶狠狠冲人喊,眸中深处一片血红翻滚,仿佛下一秒就会扼住面前人的脖颈。
纪文亭双拳攥得紧紧的,指甲戳进柔软的掌心,一向清冷幽静的眸已经泛上寒冰,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用语言侮辱他的男人。如同冬日结了冰的湖水,冰凉刺骨,坚如磐石,是一种毫无生机的死寂和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