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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自幼被人宠着捧着长大,身子娇贵得很,何尝受过这罪。
他把手边能够到的东西全砸了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哐当直响。
陆鹤南头上缠着绷带进来,手里端着熬好的粥,避开被砸在地上的各种东西,他看到人醒来之后一直在砸东西,觉得青年果然脾气不太好。但砸了东西应该如往常一样消了点气吧。
纪文亭昨天一直在挣扎,中间在床头摸到了一个东西,直接往身上的男人而去,陆鹤南头上的伤就是那时被砸的,纪文亭砸的可狠了,一手的血。
“怎么没能把你砸死!”纪文亭一看到男人便冷声说,说出的声音嘶哑不已,唇被抿得发白,面上也是一片惨白,没有气色,像被病痛折磨的病人一般。望着男人的目光中满是愤恨和厌恶,身躯微微颤抖,胸膛起起伏伏,明显是气急了。
纪文亭带着恨意的眼像刀子般射向陆鹤南,怎么没把人砸死呢!
*
为什么要离开我身边呢?
好好的待着不好吗?
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