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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便知道了,”晓朔风说:“阿殷刚起,你先进来吧。”
“好。”闻天语用这段时间赚的工资买了点礼物,说:“师父,给您的。”
晓朔风结果那盒价格不低的茶叶:“你怎么知道我爱喝龙井茶?真是谢谢啊。”
不知怎的,现代的茶叶大多都没有那个时候的好,闻天语找了许久找到一家不错的线下,赶过去买的。
花殷在卫生间听见外面有动静,淑着口走出来,发现是闻天语,风一样转身回去关上了厕所的门。
闻天语失笑,把给花殷带的蛋糕放在桌子上,等了一刻钟,花殷湿着头发打开门,似乎刚刚洗过。
“湿着头发会头疼,”闻天语看他不打算擦干,想到这个时代不用灵力,但是可以用吹风机,说:“吹风机呢?”
花殷别扭的看他:“我从来不吹的……”
闻天语:“这怎么行呢。”
晓朔风摸着胡须说:“好像在卫生间的柜子里吧。”
“晓爷爷!”
“多谢师父。”
闻天语利用手长优势越过门口的花殷,打开柜子。
花殷面对他的逼近后退了两步,抵到洗手台。
偏偏闻天语没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危险性,伸手拿过吹风机,看着花殷反复横跳,加加减减的好感度条很是疑惑。
“怎么了?”
“……你走!”
花殷推开,总算喘了两口新鲜的空气,感觉今天家里比以前闷多了。
闻天语拉住他的手,把他往房间里拽,说:“先去把头发吹干。”
第二次来我家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花殷企图求救晓朔风,但是老爷子看着茶叶爱不释手,哪有空管他。
门咔哒落下,闻天语把他摁在凳子上,吹风机插上电,发出嗡嗡的响声。
头发吹干之后,又软又顺,花殷感觉到闻天语用一根长长的东西系起了自己的发尾。
他下意识用手一摸,发现是一根绳子,摸到前面来一看,发现是一根红绳。
闻天语手腕上就是一根红绳。
花殷扭头查看,发现他果然把手腕上的红绳解下来,还在自己头发上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这不是你心上人的东西吗?”花殷皱眉:“为什么解下来。”
“绳子不过是记挂相思的一个俗物罢了,”闻天语笑着说:“把它物尽其用,才算是没有误了它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