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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以为今年多灾祸,是不是要按惯例去寺庙祭天祈福一番……”
“有道理,准了。具体的章程你再上道折子来。”萧玄道。
“济州今年才遭水患,是不是该免赋税?”
“免济州三年赋税。”
“……”
摄政王府内,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白幡,全员缟素。尤其是方坚的母亲淳于氏每日在棺材前哭得撕心裂肺的,整日以泪洗面,眼睛肿成了核桃大小。
方卫也整日沉默,像个迟暮的老人一样。
方向晚劝说道:“母亲,你不要太伤心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还不去死啊,死的为什么不是你啊?为什么要是我的坚儿?”
“我的儿啊……年纪轻轻的,还没到弱冠啊。”
淳于氏平等的对每个人发疯,“方卫!你连你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你去给他报仇啊,你去啊!如今这京城不是你说了算吗?”
淳于氏狠狠地捶了方卫好几下,似乎要把心里所有的痛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够了!”方卫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冲我凶什么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的仇人,为儿子报仇啊。”
“我会为我们的儿子报仇的,也是时候了。”方卫走到门口,回头道:“向晚,来书房一趟。”
方向晚忙跟了上去。
方卫背对着他,“向晚,你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吗?”
“父亲,如今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像三年前那样。”方向晚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