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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混熟了之后,他就旁推测敲问自己是怎么坠楼的。
每个人的回答都跟于鹰说的极其统一:
“追债人绑架敲诈无果,被逼到走投无路撕票,把他从三楼丢了下去,还好楼层不高,人给救回来了,就是头部摔伤导致了失忆。”
若秋又问追债人后来怎样,吃官司了没?坐牢了没?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行,那些画算是白画了。
再后来,若秋尝试转移话题询问他家人的情况,这回护士们的回答倒是很坚定,说从来没见他家人来探病过。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到了出院当天,于鹰出现了,告诉他收拾点简单的行李,他们要去新西兰领证结婚。
若秋着实没想到于鹰竟是个如此有仪式感的人。
起初他觉得这可能是为了应付媒体,好让这场看似离谱的婚姻真实一点,直到他坐在了于家的私人飞机上,他才意识到这个结婚仪式非常低调,低调到全程只有四个人,他,于鹰,周辰,和一个自称是于鹰母亲朋友的阔太——叶琼棠。
如果不是新西兰的领证规定需要两个证婚人,可能周辰和叶琼棠都不会出现。
婚礼的举办场所是牧羊人教堂,并不是大热的结婚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