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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时宇热起来,解开西装的纽扣,挽起袖口,把陶树放到浴缸里。
陶树很乖,费时宇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问什么也答什么,替他擦脸,他就闭上眼睛望着头。
费时宇擦掉他脸上残留的药水和血迹,又露出一张干净白皙的脸,连着被热水蒸红的脖颈,透出好看的红白过渡来,芙蓉花瓣一样嫩粉。
费时宇忍了又忍,还是一个吻,落到了陶树咬破的嘴唇上。
陶树睁了睁眼,半开不合的,看见费时宇近在咫尺的脸,便又闭上了,随着费时宇的辗转,张开了嘴,渴了似的,去吮费时宇嘴里温热的湿气。
“渴了?”费时宇越吻越热,口干舌燥,西装裤里早已经勒有些难受了,他挪了挪腿,手摸过陶树的肩头胸口,又撩起热水来往陶树肩头上淋。
“不渴,”陶树眨眨眼,“我想亲你。”
陶树此时脑子里就留下了单线程,直率得要命,“你和我一起洗澡好不好?我想跟你挨着。”
费时宇的眼睛像烧着了一样红。
片刻之后,陶树觉得浴缸里的水往上涨了涨,费时宇贴上来的时候,触摸的地方,好像比浴缸里的热水还要热上几分。
陶树有些害怕,他想贴着费时宇,蹭着费时宇,但他没有力气再做些别的了。
于是再吻的时候,陶树就有些迟疑。
“别怕,我不动你什么,”费时宇的手在水下游走,“让你舒服,要不要?”
陶树已经觉得挺舒服的,脑子有些疑惑,不知道还能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