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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这个耳钉,”陶树偏过头,指了指耳垂,“是什么时候戴上的呀?谁给我戴的?”
“耳钉?”阿姨迷茫的看了看陶树,“不知道啊,我昨天好像还没看见呢?”
“昨天晚上,您走的之后,有人来过吗?”陶树问完想控控自己脑子里的水,走了还怎么知道有没有人来过啊!
“我去问问吧,”阿姨却有办法,“护士站那边要是看到了应该会有印象,没丢什么东西吧?”
陶树看了看被放在沙发上的卫衣和围巾,又看了看还扣在床头桌上的手机,摇了摇头,“没丢东西,就多了耳钉。”
“没丢东西就好,我换了床单被罩就去问,快进去洗漱吧。”阿姨听没丢东西,也就不着急出去打听了。
陶树只好一脑袋官司地又挪进了厕所。
这下他开始好好照镜子了。
费时宇来过了。
他来的时候自己八成还在睡觉,被摸了耳垂还戴了耳钉也没醒过来,他没有叫醒自己,但也不想默默地来一遭,所以留下了标记,让自己发现,再大吃一惊。
这人……
陶树磨磨蹭蹭地洗漱完,又挪出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