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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树躲开费时宇马上就要塞进自己嘴里的手指,瞪了费时宇一眼,狠狠地说,“谁?你!”
“不可能!”费时宇矢口否认。
“谁给基金会说的?‘啊,只要是我们费氏投的影片项目,全部都要给陶理事过目’?”陶树瞪着眼学舌。
费时宇无话可说,干脆低头使用物理封口方法,含住了陶树还想开口吐槽的嘴唇,堵得他呜呜咽咽。
陶树皱着眉头,不轻不重地咬费时宇的嘴唇和舌头,毫无杀伤力地抵抗,适得其反地激起对方更凶狠的侵略欲,被按在沙发椅上吻得呼吸不畅大脑缺氧。
吻到极致,还不满足,费时宇拉扯着陶树挂在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啃咬着嘴下的脖颈,锁骨和肩头,印下一个个充满占有欲的痕迹。
陶树对于费时宇的所望所求总是纵容,他天生就带着给与的渴望,拱起腰肢,将自己送到爱人的嘴下,攀着扯着爱人的躯体,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浮木。
潮水冲击,爱欲沉溺。
陶树被掐着腰,坐在费时宇的腿上,起起伏伏。
亲昵没有预兆,自己衣衫尽褪,费时宇却只褪下了裤子,上半身看着道貌岸然,陶树不服气,将他的领带和衬衫扯得七零八落,他的手不稳,纽扣扯坏了一颗,弹出去好远,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
“费时宇……你快点……”陶树精疲力竭地恳求。
回答他的是猛烈密集的撞击,陶树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连喘叫也被撞得零碎。
天完全黑了下去。
陶树气鼓鼓地和费时宇坐在浴缸里对峙,“说了今天得把剩下的片子看完,一次就行了!你非要……”
费时宇表情餍足,并不怎么内疚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但是你一直喘,完了还哭,这个……我确实顶不住啊。”
“你什么都顶不住!”陶树气得撩起浴缸里的水泼了费时宇一脸,“想撒疯了我打个嗝你都能说顶不住!”
费时宇抹了抹脸上的水,按住陶树还要撩水的手,嬉皮笑脸地耍赖,“这可不一定啊!要不你打个嗝试试?”
陶树挣了两下,两人体格悬殊,就算是平日里他也没费时宇力气大,更不要说现在被折腾了大半宿,挣脱不开,只好任费时宇抓着。
“你别跟我插科打诨的,”陶树手不能动,凑上去咬了一口费时宇的肩膀,“我今天晚上就算通宵也得看完,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
凌晨一点,陶树靠在费时宇怀里蜷成一团,面对着正在播放的参赛影片睡得香甜。
费时宇吻了吻他的头顶。
晚安,小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