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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萱抿了抿嘴唇，陷入沉默。

她知道，他的话不是说说而已，他从不向她承诺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要是他答应的，就一定会做到。

所以，她在他心里排在一位，也是认真的。

内心五味杂陈，各种情绪都混合到了一起。

明萱默默看着他，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还是傅燃先打破了严肃的氛围，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有这么好看吗？看得这么入迷。”

许是怕她太往心里去，他故意调侃道，“再看就要收费了。”

明萱回过神，扯了扯嘴角，“你说吧，怎么收费？”

傅燃扬了下眉梢，“亲我一下，想看多久看多久。”

原本只是句随意的玩笑话，按照明萱以往的性格，多半会嗤之以鼻。

但她却只偏头“切”了声，随后站起身，走到傅燃身边，弯下腰，非常豁达地在他脸颊边上亲了一口。

“小意思。”

明萱亲完，也不等他说话，直接匆匆跑上楼了。

傅燃却坐在椅子上，愣了良久。

……

明萱回了房间，稍作休息后便去洗了个澡。

等她再出来时，便看到傅燃穿着睡衣站在她房门口。

他一手抱着枕头，另一只手随意搭在门框上，见她出来，掀了掀眼皮，慢悠悠道，“我晚上会做噩梦。”

“一起睡，可以吗？”

“……”

似乎从昨晚开始，他寻到个能赖在她房间不走的秘诀，一发不可收拾。

明萱招架不住他一个接一个的理由，只得点头，“可以。”

关了灯，两人平躺在床上。

他时常会问她，“抱一下，可以吗？”

又或者，“想亲你，可以吗？”

这点事明萱自有分寸，几乎都是直接拒绝。

只要她拒绝，他绝不会强人所难，只能老老实实替她掖好被子，哄她入睡。

然后等她熟睡之后，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傅燃就又是一夜无眠。

往后的几天，几乎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