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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廖驰苦笑:“如果当初你像这样,对我哭哪怕一次,我什么不能答应你?”
她向他要的,历来也不多。方丛摇头:“我是摇尾乞怜的小狗吗?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他再次叹气,终究是两人思维迥异。
感情又不是工作,只有解决问题这一个目的。
“那天打电话的时候我是气着了,所以话说得有些混账。”
他摸了摸鼻子,笑着问她:“不过,你方大律师的口才呢,气势呢?”
“前几天还当着一屋子的人讲案例,说你一句,你不会骂我——睡过两次不算有关系,那没关系你睡什么睡?凭什么睡了一次不算,还来第二次,你昏了头了?”
方丛破涕为笑:“我又不是无赖。”
“是啊,我才是。”
大学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无赖地被他追来的。
“那是气话,我等着你问我,提也是你提的,人也是被你带走的,你穿上裤子不认人,渣男不渣男,猥琐不猥琐?”
方丛低下头,要约是一回事,既成事实是另一回事。
不全是他提议的缘故,“是我自己,鬼迷心窍。”
“鬼、迷、心、窍……”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廖驰嘴里重复了一遍,忽然想到某种可能性,眯了眼睛问她。
“道德上,还是心理上?”
方丛竟然听懂了:“什么呀,我……没有男朋友。虽然即便是yī • yè • qíng,也不用谁来judge我,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亦同样。”
廖驰泰然自若地回答,“所以,只是自然而然地发生,我不觉得,那两晚有什么不好。”
成年男女,你情我愿,什么酒后乱性,什么鬼迷心窍,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