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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眉毛，眼中迅速掠过一抹微不足道的亮光。

周悦溪吐出一口浊气，悬在胸前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然后，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不动声色地打开录音机。

周悦溪看着这个完美的地方，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而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却是毫无所觉。

“是吗？”

白婉清被章程的话吓了一跳，连忙又问了一遍。

章程微微颔首，又开口，“好吧，我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开心，看看我不能给你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能够给你。”

说完这句话，他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白婉清闻言，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崩溃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