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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现在,他就好像……一只患了忧郁症的天鹅,本来是成双成对的东西,他非要一个人在水边上孤独地游曳。
甘琼英从他身后贴上去,抱住他湿漉漉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甘霖只是我弟弟。我这辈子除了你……我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除了你就没有过其他的男人。”
“正常夫妻恩爱的频率一周两次已经很频繁了,我们这周已经来了五次,而且来了五次也并不是只有五次。”
“我几乎一心都扑在你身上,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东西?要不然你拿条绳子吧,我们两个捆在一起,你上茅房的时候我都跟着好不好?”
“我之所以最近和甘霖说话的频率比较高比较久,是因为我发现他……他可能有话想跟我说,却又不敢说。”
“你应该也感觉到他情绪不对,你一个做姐夫的,不要老是吃一些没边的醋好不好?”
骊骅趴在池边上闭着眼睛皱着眉,他也不想这样,可是他控制不住。尤其是……尤其是他关注南召那边许久,最近传回来的一些消息包括端容公主和皇帝从前的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并不是骊骅故意让人去查的,而是给他办事情的那个人知道他在关注着端容公主的动向,以为他一直没能找到人,既然找不到人就开始翻端容公主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