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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琼英不在说什么,听着骊骅对自己的关心的嘱咐,笑眯眯的,还挺美。
拉着他有些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热得发烧的脸上,叹息道:“你不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骊骅叹息一声,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去取来药膏。
满月本想代替,却被拒绝了,她对着站在不远处,也什么忙都帮不上的甜角见此,吐了下舌头,两个小丫头就很有眼色地出门去了。
骊骅亲自为甘琼英涂药。
他一点点沾着药膏,小心翼翼点涂在甘琼英的脸上,心里越发愧疚不安。
公主如此坦诚,自己却要将她的势力网送到别人手中,想到今夜与钟离正真的会面,他内心简直被撕扯得血淋淋。
日头很快偏西。
到了晚间,寿宴还未开场前,就有侍从前来请甘琼英和骊骅分别入席。
宴席设在半山的石台上,男席和女席分开两侧对坐,甘琼英看了眼自己和骊骅的位置,算是较好的,能够清晰地看到台下的歌舞。
南召向来民风开放,惠安大长公主的寿宴自然也不会太拘束,男男女女并不扭捏,眼神都很直白地望向对面。
已经有很多人落座,男席和女席围成一圈,已经坐了满满登登的人。足可见今夜的寿宴,怕大半殷都的贵族都到场了。
“夫君,”甘琼英一手拉着骊骅的手,另一手指着斜对面的一处席位说,“你的位置在那。”
甘琼英又踮起脚,贴着他的耳边道:“你身子弱,我让满月看了,宴席上的酒都是好酒,是各地贡酒,劲头可不小,不要贪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