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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体弱亦是胎里带来,药膳可以调理,驸马年轻,只要温补跟上,日后于寿数倒是没有影响。”
“驸马倒是气色看上去不太好,唇色面色皆与常人有异,老臣摸脉像看,恐是肾虚所致……”
终于骊骅听他们两个越说越离谱,已经聊到他肾虚,要给他补肾了。
骊骅忍无可忍道:“我真的无碍。”
这几个字,骊骅几乎是咬牙说的,他看向甘琼英,“时辰不早了,快让太医早些回家吧。”
甘琼英倒也没有再坚持,知道他是面具不透面色,被说成肾虚也是忍不住要发笑。
在送走太医后,她再次温柔主动牵起了骊骅的手,从这屋子里回主院。
身后一众侍婢远远跟着,两拨人互相之间离得老远,甘琼英和骊骅两个人的侍婢因为之前多有龃龉,很是不和。
因此一群人看着他们主子琴瑟和鸣地手拉手月下漫步,个个面色诡异,抓耳挠腮。
甘琼英牵着骊骅,像是沿途欣赏美景一般缓步慢行,如此和谐的场面,此前可未有过。
路上灯火阑珊,甘琼英刻意放缓脚步,实则是为了配合骊骅跛足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