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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艳若桃花的笑颜，也终于清晰了起来。

抓着手里的绣鞋，无寂终于想起，在那座破庙里，他不忍看她光脚，就扯下两片树叶，变出了两只绣鞋。

深吸了一口气，无寂再次吹了吹手里的鞋。

鞋，变回了它原来的样子，就是那片他曾经亲手摘下的叶子。

就在这一瞬间，被佛法禁锢住的记忆，强行打开了。

所有关于墨薇鸢的一切，无寂都想起来了，包括，那梦里的三百年。

“不，我干了什么？我杀了她？我又一次的杀了她？”

无寂不知道墨薇鸢是怎么活过来的，可他却清清楚楚的记得，刚才自己是怎么杀了她的。

“我，杀了她，我杀了她……”

无寂的情绪已经开始崩溃了，身上的佛光开始乱溢，在那其中还混杂着一缕缕青色的魔气。

“梼儿，机会，机会，无寂他被触动了，我们的机会来了。”青灯飞到梼杌身边，一边把梼杌拽起来，一边激动的说着。

“还有什么用？薇薇死了，没意义了。”梼杌现在也想死，根本就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