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第七天
在场的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原本懒懒散散的谢褚慎一下坐直了身。
将将折回来的谢瀛身形猛地一僵。
二楼看台跟庄策交代着事情的灰眸男子停住话,朝台子中央望去。
疼?
喻绥下意识地松开手。
黎曼想也不想就要退开。
喻绥伸手便抓,却只是虚虚抓到了面具,绸缎顺着发丝滑落。
羽毛制成的假面,漂亮,精致,却脆弱。
只轻轻一碰,便摔碎了一地,就像它的主人。
少女的脸落入众人眼中。
她不笑时,有一种冷然的漂亮,肤色同常人比起来略显些病态的苍白,像冬天的初雪。
让人只敢远观,连微微靠近点,都怕把人惊着。
不,是已经惊着了。
彷徨失措的双眸蕴着颤颤的水意,像是会说话般,巴巴的,难受又委屈死了,只一眼便能感同身受。
喻绥眼中闪过近乎痴迷的惊艳:“你……”
“吱嘎——”
沉重的梨花木茶几发出被强行移动的□□声。
众人被惊了一跳,就见踹开桌子的谢褚慎摔了书,黑着脸朝这边来。
谢瀛离得远,并看不清舞台,他先是一怔,再看到谢褚慎反应后,意识到什么,面色同样变得难看至极。
也只有这时候,才能依稀从两人的眉眼中分辨出几分相似。
这、这是怎么了?
他们还没有回过神。
舞会应急的大灯忽然被打开,整个大厅明亮得如同白昼,厚重的红木门被完全拉开。
走进来的却是两列穿着特殊制服的保镖。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为首的那位极有气势的老人,环顾了舞会一圈,视线停留在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