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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川这下可以肯定，贺衍时心情不好，根本不是因为单子被截胡，而是云舒。

唉。

果然，只有少奶奶才能轻易让二爷的心情上下波动。

“爷，”李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笑道，“和少奶奶吵架了，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分析分析……”

一记眼刀飞了过来。

李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咳咳咳……”

贺衍时看着李川狼狈的样子，唇角总算勾起嘲讽的弧度：“好呀，那你跟我分析分析，到底是谁露了马脚，让少奶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李川瞪大眼睛，脱口而出：“肯定不是我！”

第213章把它吃下去

贺远哲从桌子上的雪茄盒上抽出一根，衔在唇边，点燃。

袅袅娜娜升腾的烟雾，瞬间将他整张脸隐藏在雾气之中，看不清表情。

平时在云舒身边，他很少抽烟，一来不想让云舒抽二手烟，二来，也担心昂贵的烟会出卖他的身份。

而便宜的烟，他又抽不惯。

想到以后再也没有这方面的顾忌，贺衍时眼底更加阴郁，掀起的波涛，几乎让李川窒息。

李川可怜巴巴为自己辩解：“爷，真的不可能是我，您想想，我每天都跟着您，很少会和少奶奶接触，我怎么可能暴露您的身份。”

贺衍时仰头，他眯着眼：“好，不是你，那是谁？”

李川一听这话，便知道贺衍时是并未怀疑他。

他偷偷匀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