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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时又喊：“老婆。”

云舒：“……”

贺衍时：“老婆。”

云舒睁开眼：“你到底要干嘛？”

贺衍时仰头看云舒，眼睛被水雾浸染，湿漉漉的，像是只可怜的大狗狗：“你好像，从来没有叫我老公。”

他的指腹揉捏着云舒的脖子。

粗粝的指腹在嫩滑的肌肤上滑动，酥酥麻麻的。

云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红争辩：“怎么没有了？”

贺衍时翻了个身：“回家那段时间你叫过，但那都不是真心实意的。”

云舒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贺衍时又翻身，看向云舒，哄道：“叫一句我听听。”

云舒避开贺衍时的目光：“不要。”

“不要总说不要。”他起身，踏进浴缸里。

云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嘛。”

这浴缸不大，只能容纳一个人。

贺衍时将人抱起，放在身上：“我想听你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