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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宁溪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子禅,其实早在你们一起去我家看我之前,我就知道秦勋喜欢我了,而且我和他摊开说过,我和他都知道我们俩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不存在情敌一说。”
“啊?”薄子禅都懵了,“那我哥也知道吗?”
宁溪点头,“知道的。”
之前某次温存后,薄予琛跟宁溪说过,在他们俩还没恋爱前,自己吃过秦勋的醋。
薄子禅:“……”
“那我岂不是白干了那么多事!”薄子禅感觉天旋地转,自己快要晕厥了。
宁溪安慰他:“也没有白干啦,你现在和秦勋不是很恩爱嘛,虽然过程不对,但结果是好的,你说是吧。”
薄子禅不说话了,整个人自闭了。
等他们回去,秦勋看着浑浑噩噩的薄子禅,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薄子禅呜了一声,把脸埋进秦勋怀里,“老公,我好丢人啊!”
秦勋抱着薄子禅,疑惑地看向宁溪,宁溪干笑一声,道:“还是等子禅冷静下来以后你再问他吧。”
秦勋见状,知道其中内情可能不方便现在说出口,便点了点头。
几人站在餐厅门口,似乎已经有人认出了宁溪,但仿佛又在怀疑,所以一直看着他们这边。
虽然现在人/兽矛盾问题已经解除,但人类也不是与每种动物都和谐相处的,所以宁溪的特殊能力依旧存在很大的价值。
再开始他现在又是神秘的兽族祭司,所以关注他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增加了。
怕引起围观,影响到别人,几人便道别,各自回了家。
晚上,宁溪跟薄予琛讲了今天自己和薄子禅的谈话,薄予琛这才明白过来,当初弟弟发给他的那条消息是什么意思。
薄予琛开玩笑道:“唔,把哥哥的情敌变成自己的男朋友,怎么不算帮哥哥解决情敌呢。”
宁溪被他逗笑:“有你这么损弟弟的嘛。”
第二天薄予琛去上班,宁溪一个人在家,薄子禅给他打来了电话,声音沙哑。
“我一直没敢跟秦勋说我当初追他的真正理由,但昨晚在他的追问下,我还是坦白了,他知道真相以后脸色不好看,我以为他是讨厌我了,就说如果他不高兴,可以跟我分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