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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幸运,他遇到了他的救赎。
宁溪不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谁,但那人宽大的怀抱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冰冷的气息更是有效地压制住了他体内的燥热。
宁溪下意识地想更贴近他一点,只可惜半点力气也无,只能毫无意识地任由他抱着。
后来那人不知带他去了哪里,还突然离开了,宁溪在心里哭着求他别走,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自救般地死死攥住他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
那上面有他的气味,是拯救宁溪的良药。
再后来,宁溪感觉到有人往自己的身体里注she什么,很快他就不再难受了,意识陷入了更黑暗的深渊之中。
可自始至终,他抓住那人东西的手就没有松开过。
……
接到少年苏醒的通知时,薄予琛刚晨练完洗过澡,身上残留的水珠从他结实的腹肌上滚过,滑进了腰际围着的浴巾里,诱人又禁欲。
方非在通讯里说少年的状况不太好,薄予琛心里有些急,换好衣服,顶着半湿的头发就过去了。
“他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一句话都不愿说,我们轮番劝了许久都没用。”方非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床上鼓起的被子包。
他看向薄予琛,眼神有些玩味地说:“我觉得元帅你是现在唯一能和他沟通的人。”
薄予琛目光就没从床的方向移开过,闻言不解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