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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愿棠此时双眸紧闭，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其他。

她唇齿微张，急促地小声喘气。

识海被闯入，竟是这种感觉。

少女面色发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同时身形不断轻颤着。

当魔尊那一缕灵识完全闯进她的识海瞬间，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呜咽声从喉间溢出，身子全然软了下去。

纤瘦的身躯被魔尊稳稳接住。

愿棠下意识想把男人的灵识赶出去，可她的识海太过弱小，与魔尊的灵识相比亦太薄弱了，无法撼动对她来说无比强悍的灵识，无法，她只得开口。

少女的嗓音软得轻颤，“你……你的灵识太多了。”

这话让魔尊呼吸一乱，下腹陡然紧绷。

同时留在少女识海中的那缕灵识，一时也不敢乱动。

并不是灵识太多了。

蔺行舟放入的是再三细化过的最弱一缕灵识，但于愿棠而言，整个识海就像被撑满了一样。

哪怕魔尊的动作再温柔，没有攻击性，愿棠依旧能感受被压迫感。

少女紧攥着男人的衣袖，不久又无力地松开，轻飘飘地落在被褥上。

这番检查只做了不到两刻钟，便草草结束了。

好在少女的识海虽然薄弱，但很完善，日后只需仔细温养，勤加修炼便可增强，也能将妖灵牌融入进去。

蔺行舟的灵识从少女的识海中抽出。

床榻上，少女不知何时被男人抱到了腿上，她周身沁了汗，薄薄的衣料贴在细腻的肌肤上，整个人都透着深深的疲惫。

睁眼时，生理泪水从少女的脸颊滑落，被魔尊抬手拭去。

寝殿内一时只有两人微乱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愿棠才缓过神来。

她心跳仍快速跳动着，那种感觉很难描述。

实在是……太刺激了。

魔尊以往也是这种感觉吗？

愿棠慢慢眨着眼，轻轻问出声，经过方才一事，她的嗓音软得不可思议，又因为疲惫而拖着尾音，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像是在替以往的蔺行舟感到难受一般。

魔尊下巴搭在少女的头顶，轻蹭两下，嗓音沉沉，“不是。”

少女的灵识对他来说太过弱小，没有强烈的感觉，只有被突然闯进领地的不适感。

“……噢……”

愿棠点了点头，再次认识到两人的差距，默默把提升修为一事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