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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棠根本不知晓妖灵牌上有多少设定，对它的了解只有蔺行舟和她说过的那些，这时听到蔺行舟说自己也不清楚，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回过神后，她又听魔尊说：“只要我们其中一个在修炼，妖灵牌就会带你进入本尊的识海。”

愿棠捏着衣摆，听到对方这么说，无措地开口，“那、那怎么办啊……？”

全然没想到，她应该问，为何这几日她打坐修炼的时候没有出现进入魔尊识海是情况。

魔尊心绪一再起伏。

这次放任少女进入自己的识海，蔺行舟就已经将愿棠可能会问的问题都想了一遍，甚至准备好了说辞。

没想到少女不仅一个问题都不提，还反过来问他该怎么办。

白猫第一次闯进他识海的时候，魔尊也曾想过怎么办。

他修为高深，想将少女的灵识赶出去轻而易举。

可那时怕强行剥离，会伤害到对方的灵识，便没有动手。

后来少女每一次出现在识海中，魔尊都试图将人送出去，却又此次存了私心，犹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