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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还觉得少了人类的躯壳，是少了束缚。

起码以池饮的眼力，是没有看出他们有丝毫的不情愿，各个都很乐在其中。也正是因为此，池饮之前才没往这方面想过。

受害者，最终却对无辜人，举起了屠刀。

这样的悲剧，以前不是没见过。池饮一挥手，人皮自动卷吧卷吧，从脚卷到头，把自己卷成了一幅卷轴，飞到小唐面前。小唐摊开手，卷轴落到小唐手里。

没了人皮以后，趴在桌子上的那个帅气男人，就只剩下一个狰狞丑陋的模样。

甚至不能用个来形容，只能用团。

一团令人恶心反胃的怪物。普通鬼还能看出点人样，它完全没有人形。比起鬼，更像是个纯粹的怪物。隐约能在头的位置上，勉强看出眼耳口鼻，都已经是旁人努力分辨的结果了。

池饮甩出锁尸绳变的鞭子，对着这团怪物抽了一鞭子。

怪物迅速湮灭在了这间包厢里。

什么都没留下。

它原本坐着的位子，座椅干干净净，软绵的椅子，椅面上连微凹的痕迹都没留下，就好像并没有人在上面坐过一样。

池饮抽鞭子的时候很注意，只抽了画皮鬼，别的都没碰。于是包厢得以保存。完全看不出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弄死画皮鬼，消除后患后，池饮没去接小唐手里的人皮，他先是开了几格仓库，把毛笔放了进去。

毛笔当然不会一支笔占用好几个仓库格。

只不过，池饮看向桌子上的果盘。动手杀店长之前，他提前放了只蚊子飞回会所蹲守。借着蚊子的视野，池饮看到，店长死亡的同时，会所里的画皮鬼们，也跟着死了。

之前那些画皮鬼们没事，果然是因为店长只是‘沉睡’而不是死亡的缘故。

得出这个结论后，池饮就忍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