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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大晚上喝茶，不怕睡不着？

虞初灼挡在门口，“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姐姐，今天是我没控制好自己，不应该和楚前辈拌嘴的，”他咽了咽口水，像是有些紧张。

虞初灼不在意地说：“多大点事，你还小，幼稚一点也应该的。”

“我不幼稚。”

江乘很执着地又说了一遍，“姐姐，我不小了。”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像是不纠正这个问题誓不罢休，虞初灼呼吸一滞，她的目光在那张写满认真的脸上游离。

半晌，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好，你长大了。”

江乘又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语句有些混乱：“我是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只把我当成一个弟弟，我二十一了，不是十八岁那会，我不需要别人的照顾。”

虞初灼环胸倚在门框边失笑：“二十一了你也还是弟弟啊，我不拿你当弟弟，当什么？”

“当个朋友，”江乘神色低落，又有点懊恼，“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喊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