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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陈在野没看这边，初九压低声音，“陈老师，您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跟陈在野求和？”

陈满洲年过半百，被人说中了想法还是有点儿挂不上面子，“我只是……带着我的徒弟来交流学习而已。”

“我可以帮你，”初九一本正经，“但前提是您以后不能再强迫陈在野。我相信您愿意支持他，认可他的成就，对吗？”

陈满洲沉默半晌，“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初九丢下一句“放心”后，匆匆跑到陈在野面前撒娇。

“陈在野，我想要个香水，但是陈老师不会做，你帮我做吧？”

陈在野眯起眼睫，“真的？”

初九说谎话都不带脸红的，“当然，该不是你也不会吧？”

陈在野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激将法，“怎么可能？”

初九立刻双手奉上原料表，“配方在这里。”

陈在野没接，径直走到调香台去调香。

陈满洲立刻带着徒弟们围上去。

见这里不需要她的存在了，初九放心地回到办公室睡觉。

…

“今天就到这里吧，”陈满洲对着徒弟们嘱咐，“你们先回去，把今天学到的内容整理一下发到群里。”

“是！”

一阵嘈杂过后，实验室里只剩陈在野和陈满洲两个人。

周围静的出奇。

半晌，还是陈满洲先打破了尴尬，“腊八节，带着初九回家吃饭吧？”

看着陈满洲逐渐佝偻的脊背和渐渐如雪的白发，陈在野点了点头。

陈满洲心满意足地回过头，朝着陈在野摆手，“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

在陈在野的注视下，他乘着电梯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初九睡得正熟。

陈在野走过去点点她的鼻尖，“小懒猪，起床了。”

初九翻了个身，没回应。

“你要是不起来，”陈在野悄悄凑到她耳边，“我就抱你上床了。”

初九立马弹坐起来，“都走了？”

陈在野把她要的香水递给她，“走了。”

初九接过香水，一顿阿谀奉承，“哇！陈在野你好厉害！什么香水你都会做，你是海螺王子吗？那我以后要做海螺姑娘，比你还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