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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没来由地有些心慌，手下意识地伸向鬼夫子。

白素扶着翠喜过来，抓住了褚灵的手，目露欣慰：“我一直以为我的执念，是彻底杀了白浊行，但其实我的执念是没能见到太子妃最后一面，但是我却能陪着她的女儿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看到她的女儿长得这么好，所以素姨此生也无憾了。”

“夫子，素姨，你们为什么忽然要这么说？”褚灵心慌地伸手想抓住他们，白素和鬼夫子却避开了。

“小灵，万物皆有因果。老圣上杀了杨景垣，所以太后为复仇杀了太子，而我们因太子之死，不入轮回......”鬼夫子认真地给褚灵上最后一课，“所以，别让仇恨完全的占领你的心，就像这一路以来你做的那样，去帮无法发声的人发声，去帮他们讨回公道，要坚信这世上，是有公道可言的。”

鬼夫子说罢，与白素一起，坚定地走向恶鬼。

翠喜哭着拉着褚灵的手：“小姐，翠喜做错了事，所以想要弥补，想要一直待在小姐身边，但是翠喜待不了了，翠喜也要走了。”

褚灵往自己的嘴里塞入最后一颗神药后，拼命地站起身来，想要将他们抓回来，结果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旺财呜呜两声，舔了舔褚灵的脸，又蹭了蹭她后，追着翠喜跑了。

白素抽出白绫卷住恶鬼的脖颈，鬼夫子将折扇塞进恶鬼的口中，与翠喜和旺财一同使力，强行分开恶鬼与太后。

褚灵咬牙挣扎着爬向了太后，拽住她的双腿往后拽去。

太后痛哭着回头看了一眼褚灵，她满脸是血，前襟也被血浸湿，脖子上青紫色的掐痕触目惊心，但就这样，她还是没死，她还能活着！

“你该死！”太后抓住自己的凤头拐向后打去。

褚灵拼命拽住，眼眶通红地望着她：“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那个傅轻玉看起来是帮褚月去杀南宫静，但其实从始至终，傅轻玉都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