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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点头：“但我从未忘记复仇，不然我不会将他的尸骨葬在我的床下，我不会夜夜和他一同入眠。”

褚灵看了眼恶鬼：“其实太后在成为太后之后，也想过死吧，那最后，是怎么活下来的。”

“对啊，都是濒死一次，才会看到。”太后望着褚灵，“不过我是在大仇得报的那一刻，就想死的，但最后我活了下来，于是我扶持了他登上皇位，并且坐稳了太后之位。”

褚灵和太后的这些话像是打哑谜一样，其他人都没听的太明白，不过太后和褚灵也不打算多做什么解释。

“后来，圣上大婚，后宫有了皇后。”褚灵顿了一下，觉得胸口有些堵得慌，鼻头有些酸，“我对皇后知道的极少，但几乎每一个知道的她的，都觉得她是最好的皇后，她待人和善又宽厚，将后宫打理的很好，为圣上生下了很优秀的长子，也就是太子......”

“所以我想问太后，当年的陶贵妃与陶家合谋造反，是不是太后你的主意？而怜贵人，也就是齐王生母，因为感激皇后的照顾，亲自去服侍皇后，但是却给皇后下毒害她惨死......那个毒，她是不是以为是神药，是你给她的药？”

太后没有否认，干脆点头。

“皇后惨死后，怜贵人知道是你害人，但是却忽然随着皇后一起死了，这是不是也是因为太后？”褚灵接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