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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倒吸一口凉气，“这他俩不得打起来？”

褚柔点了点头：“的确打了起来，世子胳膊受了伤，而当晚褚月也流了孩子。结果这时候常贵人被诊断出有孕，还得了许多赏赐，所以她以为褚月失宠了，还特地去她面前炫耀。”

翠喜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被活活打死的常小姐吗？”

褚柔点了点头：“是她。”

褚灵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站在褚月角度，她做的一切也没错，她有仇报仇而已。

“世子可能也是想补偿吧，于是就让我进宫陪她，而我欢天喜地的进了宫，以为可以陪在世子身边，所以高兴的忘了形，褚月知道后，亲自请世子来宫里，将我送到了世子的身边，成为他的妃子......”褚柔自嘲一笑，她知道自己只是替身，但是那真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她愿意。

褚灵叹了一口气，褚柔知道的有限，因为她全身心都在萧世子身上。

“那你上一辈子是怎么死的？”褚灵问。

“不知道。”褚柔摇了摇头，“当时宫里头隔三差五就有人出事，好像是某种病，但是我身体并无异样，我还当是练武身体好，结果那一晚觉得浑身发冷的时候，已经晚了。”

褚灵回头看了一眼，梅高属下他们似乎已经检查完了，要开始搬运尸体了，于是便看着褚柔道：“入轮回吧，你该走了。”

褚柔看着她：“你不问问自己吗？”

“啊？”褚灵一怔。

褚柔：“我记得我问过她为何三番四次的放过你，褚月说她知道你是被人利用，你是想要救自己的爹娘罢了。”

褚灵眸光微动：“那后来呢，她还是杀了我。”

“是，说是让你解脱比较好。”褚柔没想明白，“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杀了你一个二房小姐，会被大臣弹劾，以至于丢了皇后之位。”

“你不懂，我就更不懂了。”褚灵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褚柔身形在逐渐变淡，似乎说出了该说的话之后，人的执念也要消散了，“我说过我亲眼见到你们一家三口离开，我可以确定我没有看错，你们坐着马车走的。”

褚灵急忙问：“可我当时去了泗水县？”

“泗水县？母亲说她有个远方侄子被安排去了泗水县，只是那侄子不学无术，所以派人前去管着，褚月说她派人去。”褚柔双脚开始消失，“这是我偷听到的，不过我也不确定她们是不是发现我了，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并没有那么小心，而褚月也是一个练武之人。”

褚灵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褚柔：“我们一家三口离开褚家，离开京城后，大房夫人有没有说什么？”

褚柔摇了摇头：“你们离开的事情，褚家人都知道，只当你们是自己有路子，所以抛弃了褚家，褚家人都恨你们的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