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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和万三金对视了一眼，只觉天都塌下来了，而后默默地同时转头，看向苏和。

苏和看着两人的表情，麻利地后退一步，断绝关系：“我不写，我有钱。”

“别想欺负小花和张洞，就你们两个写。”万邢一句话，仿佛给两人下了死令，褚灵和万三金的表情顿时更不好了。

“啊，未免你们偷懒，我还得给你们定规矩。”万邢伸手比划着，“正常的一张纸，最少四五十个字，你们少写一点，三十个字。”

万三金一愣。

“我就猜到你们要一张写一个字，你们休想！”万邢无情地断绝了两人的后路后，招呼他们坐下，开始说正事。

褚灵托着自己可怜的脸，她还没写，都开始觉得累了。

“齐王那边如何？”万邢敛了神色。

褚灵目光一亮，“拿钱换信息。”

“十两银子，讨价还价就减去一两。”万邢开口就断绝了褚灵的希望。

褚灵觉得好可惜，但又怕万邢真的不给，于是就将昨晚自己去了齐王府一事，又去了大理寺见齐王的事情说了，末了，她面色怪异道：“齐王说没想到前太子会自尽的时候，我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了死在御书房的轩辕征，那真是毫无预兆。”

万三金想起来了：“当时太后不说是服毒自尽吗，我觉得是不是蛊虫啊，于是回来问了苏和。”

苏和看向几人：“根据三金的描述，不像是中毒身亡，倒像是被勒死或者掐死的。但是三金又说，没人动手，是他自己忽然死的。”

褚灵叹气，当然没人，是恶鬼动的手。

万刑看了一眼褚灵，又转头看向万三金和苏和：“三金不可能看错，苏仵作应该也不会猜错，所以可能是因为某种我们不知道，或者根本想不到的原因死的。”

“不过既然轩辕家已经灭族，那此事再纠结也是无用了。”万邢面色凝重，手指无意识地轻扣了下桌子。

万三金奇怪地看了一眼。

“你们......与萧世子关系如何？”万邢忽地问道。

“不好不坏吧。”褚灵道，“不过他先前还想拉我们入他的阵营呢。”

“萧世子眼下得自求多福吧。”万三金微蹙着眉，“毕竟齐王就是陷害前太子的凶手，而且还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