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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已然想到了白浊行，所以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齐王妃缓缓闭上了眼睛，慢慢地，没了气息。

第513章上次也是你

褚灵将屋子里的灯吹灭，缓缓地退出了屋子。

“小心！”白素拉着褚灵一个躲闪，直接掠到了屋檐之上，稳稳站住。

“你是怎么躲开的？”对面的恶鬼面具诧异问道，但却并没有要等褚灵回答的意思，而是再次狠辣出招。

褚灵拉上面巾，捏着银针疾射而出。

“上次也是你！”

“是我。”褚灵大方承认，“膝盖肿了几日，可还活动自如啊？”褚月？

“你们还给我下那种下三滥的毒！”褚月面色难看地再次攻了上来，指缝中间一枚暗器，直接划下。

褚灵冷笑：“说话可要凭良心，那药可不会令人神志丧失，莫不是你自己想趁机做些什么，结果没成功，就开始反过来怪我了。”

白素推了一下褚灵胳膊，再次避让开褚月的攻势。

褚月一击落空，褚灵顺势抽出匕首猛地刺了下去。

褚月一个躲闪不及，胳膊被划伤，但也仅此而已，因为她早已反手一刺，划向了褚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