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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三金看着两人问:“诗语姑娘,云柳姑娘,罪街那些花魁的家人还能找到吗?”
云柳摇头,“走的走,散的散,找不到人了。”
“当时花楼结案的告示一贴,我就想办法派人去打听了,才知道他们都走了,连尸体都没管......我怀疑他们要么是知道什么先跑了,要么是被人给赶走了。”诗语说着,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满眼无奈。
褚灵轻抿了一口茶水:“何止呢,花魁的画都被偷了。”
“有人趁机清理了所有线索。”万三金眉头一皱,“而且估计清理这些线索的人很笃定,觉得无论怎么查,都再也查不到自己头上了吧。”
褚灵嘲讽一笑:做梦呢!
云柳和诗语却是有些悲观,毕竟轩辕洪扛下所有死了,证据也没了,连画好的画像都被偷了,这还能怎么查。
所以眼下,他们也只能等云柳爹和诗语爹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云柳爹和诗语爹回来了。
云柳将两人请到后院,与褚灵见过。
几人互相施礼,褚灵抬手请他们二位坐下,然后问起了为何会被贬去罪街的原因。
“虽说那段时间圣上看起来的确喜怒无常,但到底是说了哪句话,做了什么事,不知道两位可有头绪?”褚灵问。
诗语爹和云柳爹对视了一眼,回想起那日的朝堂。
云柳爹沉吟一声,“我记得那日照常上朝,期间曾提到了烧炭一事,有官员压榨当地百姓,将炭钱一压再压,而且扩大供需量,导致百姓没有时间耕地。我当时出来提议,要严查此事,圣上却忽然发怒,说我是不是故意指责宫中烧炭量大,是不是想做个谏臣......然后我就获罪了。”
褚灵脱口而出:“什么毛病?”
云柳爹只觉脑袋一凉,赶忙开口:“大人,不可胡言乱语。”
万三金起身四周看了一圈,还掠到树上观察了一番,然后跳下来道:“四周无小人,随便聊。”
褚灵微一点头,看向诗语爹,“柳老爷,您呢?”
诗语爹亦是一脸苦笑:“那段时间,圣上的确是喜怒无常,我不过是提了一句西北一带,今年粮食欠收,说是不是减免那儿的税粮,就获罪了。”
褚灵翻了个白眼:“真的有病!”
万三金在一旁猛点头:“你们说的没毛病,判你们罪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