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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缓缓抬头，脊背僵硬。

但等看到太后面容的时候，褚灵有些怔住了。因为太后比她预想的要年轻不少，甚至头发都还是乌黑的，只是眼睛透着老态。

太后缓缓弯腰，捏着褚灵的下颌，仔细地看了看后，和蔼地笑着，松了手：“确实透露出几分机灵劲。”

而随着太后的松手，那伸过来的黑色萦绕怨气的手，也随即慢慢收了回去，静静地守在太后的身边。

褚灵浑身都僵硬了，努力无视太后身边的那只恶鬼，认真地叩首道：“为了太后和圣上的安危，微臣一定努力调查蛊虫一事。”

太后轻笑一声，听不出喜怒，只是让高公公扶着自己走了，而那只恶鬼也飘着，跟了上去。

齐王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还趴着没起身的褚灵，又将目光转向了傅轻玉后，眸光一冷。

“皇兄，皇弟，我骤然得知此事，完全无法接受，我，我先回去了。”齐王眼底一红，施了一礼后，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