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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将面具一掀，扣在脑袋上，从茶楼的二楼往下看去，只见来来往往的人手里头都拿着灯笼。

他们或站在桥上，或半蹲在水边放花灯，或结伴提着灯笼说笑着往前，他们在看风景，他们也是风景。

褚灵不由得趴在窗户上，安安静静地看了下去。

万三金将茶水倒好后，戳了一下褚灵的胳膊，“大人，喝茶了。”

褚灵嗯了一声转过头来：“话说，这次祈福灯会，人是不是太多了些？”

“这是自然，这可是为了圣上的祈福灯会，自然人越多越好。”洪叔道。

洪叔一样的掀开面具扣在了脑袋上，所以这个时候板着脸说话，就很容易让几人的目光变得奇怪。

洪叔也注意到了几人奇怪的目光，然后直接睨了几人一眼，轻拍了一下桌子：“你们今天生意是做了，消息也发了，人也闹腾了，东西也买了，所以喝点茶休息休息，就该回去了。”

“回去？”万三金摇头：“我不回去，现在还早呢。”

褚灵嗯嗯点头：“现在才刚刚热闹起来呢，万一有好戏看呢？”

洪叔看着褚灵和万三金，满目忧愁：“万一有好戏看，你们是默默地看，还是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