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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子居然有些得意地轻摇折扇：“那怕是抓不到了。”

褚灵试探地问：“吕大人也觉得应该如此？”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走吧，别在这儿杵着了。”吕施挥了挥手，准备继续看案卷。

褚灵等人施了一礼，便准备赶紧跑。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万三金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忽然来了一句：“吕大人，您不吃饭吗？”

吕施动作一停，看向三人：“我原以为你们是惹了事，又通过洪石渊的关系来求庇护，但其实你们是拿我扯大旗，故意暗示你们与我关系匪浅是吧？”

万三金尴尬地笑着：“怎么会，我不敢。”

吕施呵了一声：“京城里一点小事多少家盯着，魏家卖了铺子还钱的事谁不清楚，加上朝堂上有个逮着人就参一本的御史，魏家怕是会有不少麻烦。”

万三金哦了一声，看向褚灵：“那薛家应该无事了。”

褚灵点了点头，她就怕魏家公报私仇。

“我不会留你们吃饭的，赶紧走。”吕施嫌弃地挥了挥手。

褚灵等三人又施了一礼，轻手轻脚地拉开门之后，找到府里的管家就一路着急快走，要回家吃饭。

吕大人真的太可怕了！

等人走后，书房里闪出一个身影，正是洪石渊。

“我一句话没说，你就猜到他们是拿你扯大旗的了。”洪石渊笑眯了眼。

洪石渊和褚灵等三人是前后脚到，所以洪石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先退到后室了，等他们走后，才走出来。

“你既是为他们求情，又为何不敢与他们见面？”吕施问。

洪石渊摇头：“并非不敢，而是让他们知进退，不然有事让我出面就能解决，他们会愈加无法无天的。”

“他们知进退？”吕施嘲讽道，“你看他们那样子，你觉得他们能改？”

洪石渊想了想，摇了摇头。

吕施眸光微沉：“褚灵背后之人的目的是四大世家，而你们呢，目的是什么？”

洪石渊摆正一张脸，决定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蹦。

吕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的气势也收了不少：“我与你相识怕是有三十多年了，但从那一天开始，你就变了个模样，有些话也不肯说了，也不肯与我多见面。”

洪石渊微微垂眸，似是有难言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