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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洪面色不变，依旧坐在椅子上，似是还要看这帮人在玩什么把戏。

吕施却是意外地看了一眼苏和。

褚灵深吸了一口气，一个证人居然就这么没了，真是厉害。

“吕大人，这花楼老鸨身亡，也可以佐证我刚刚所言非虚，都是实话。所以藏花楼美人蛊的事情要好好查，另外我担心，蛊虫流入了京城，这在江湖上都是人人谈之色变的东西，若是来了京城，恐怕就麻烦了。”

吕施点头，面色凝重：“我会上报圣上的。”

褚灵于是接着开口：“这花魁身死一案的原因就是蛊虫，但是花魁为何会一日美过一日呢......皆因为这是透支性命，才会让花魁一日美过一日，而花楼老鸨又为何与画圣许仕隐合作呢，为的是卖钱。”

“潘守财，陈崔炎本就是商人，商人逐利，自然要钱。而花魁只能活七日，不论是噱头，还是这一日美过一日，都可以让这画卖出高价。所以收画的价格是，一幅画五万两，而凑齐七幅画，则要八十万两。其中陶竟陶侍郎的作用，便是牵线搭桥，以及贪污受贿。”

褚灵说着，又从袖笼里拿出了一份认罪书，恭敬地递给了吕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