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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石渊默默扭过头去看向褚灵：“大人？”

褚灵眼珠子往上瞟，“那为什么死了那么多花魁，至今都没有人立案去查？难道真有人信那种仕女画吸魂shā • rén的说法？不过是见人家是花楼的，就放任不管罢了。”

洪石渊有些头疼的看了眼褚灵，又扭头看向吕施：“那我们大人也没说错啊，没人管她能怎么办，肯定得闹大了，才有人管。”

吕施微一点头：“你说的没错，而此案之所以没有立案，原因也很可笑，那就是，没人报案。”

褚灵蓦地扭头看他：“没人报案？那些花魁的家人呢？”

吕施微微摇头：“有的还在罪街，有的已经离开京城，但，无人报案。”

褚灵只觉可笑，家里的女子为了救一家人冒险去当花魁，结果七天就死了，死了之后，那些家人连问都不问一句的吗？

“我想去罪街。”褚灵忽地道。

吕施摇头：“不行，那地方进不去，你若是想问为何那些人不报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因为已经死了一个人了，若是报案继续查下去的话，那全家就一个都保不住了，这就是原因。”

褚灵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背后人物，手眼通天吗？”褚灵低声轻喃。

“手眼通天又如何，你不是要捅破天吗？”吕施说着，轻叹一声，“我是以藏花楼老鼠一案可能与你有关，抓你进来调查的，所以等放你出去，也是此事结案，你自己好好编一个理由吧。”

褚灵扒着牢门：“我早就想好了，到时候藏花楼一倒台，我就说我为了调查藏花楼不对劲的地方，不得已以身犯险，眼下藏花楼案已结，我也可以放心了。”

吕施：“......”

洪石渊被口水呛得咳出声，而后赶紧拉着吕施走了。

直到了牢房外面，洪石渊才赔礼道：“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迟早会把天捅成筛子。”吕施微一摇头，抬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