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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语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有些害怕,“当上了花魁的那一晚,画圣画完之后,花魁便可以回房休息,可以不待客了。但是每个回到房间的花魁,好像都会受伤。”
“受伤?”褚灵拧眉,“伤在哪儿?”
“手上,手臂上,腿上......妈妈说是因为刚当上花魁,心情还未平复,自然难免激动。但是毕竟是花魁,后面还要作画,身上留疤便是不雅,所以妈妈都会拿出很贵重的药膏给花魁涂抹,涂抹过后,真的没有疤痕了。”诗语道。
褚灵面色凝重:“担心会留疤的伤口,那一定是见血,且伤的不轻?”
诗语点了点头。
万三金在一旁疑惑地问:“花魁的房间里难道还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不成?让人伤到见血?”
诗语摇了摇头:“没人知道,只知道受伤了。”
“还有一点,花魁后面还要作画,是都是秘密作画,无人知道画师是谁?”褚灵问。
诗语点头:“只有花魁自己知道,而作画的地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这里问不出有用的消息。”
“花魁作画回来之后有什么不对吗?”褚灵又问。
诗语甚至有些激动地望着褚灵,“我还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不对,还想着跟大人邀功呢,原来大人也发现了。”
褚灵一笑,示意她接着说。
诗语轻吐出一口气,目光灼灼:“花魁找人作画,要一夜坐着不动,难免有些疲累,所以等花魁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花魁的疲累状态是正常的,但是我问了所有能问的人,加上我以前在家里看过医书,我发现那样辛苦的疲惫感,是无法白天好好睡一觉,晚上就能补回来,且容光焕发的。”
褚灵终于抓住了不对劲的地方:“也就是说,早上回来的时候一脸的疲累,但是晚上再次出现的时候不仅容光焕发,还更美了?”
诗语认真点头:“就是这样。”
第356章玩牌九
褚灵只觉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伸手抓住。
“那药膏是不是既可以祛疤,又可以养颜?”褚灵问。
诗语一怔,“我确实见过云柳涂抹东西,有着很重的香味儿,但是我不清楚那是不是就是妈妈给的药膏。”
褚灵嗯了一声:“诗语姑娘你继续说。”
诗语看了一眼苏和简洁地记录,松了一口气,她还怕自己废话太多,让人抓不住重点呢。
“除了受伤之外,花魁的共同点还有两个,一个是嗜睡,一个是吃食。”诗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