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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画你能奈我何,我可没有收钱!”许仕隐怒喝一声,面色铁青。
“好,你若是真没收钱,那你便直接离开,我让傅轻玉来画。但若你嘴里有一句假话......纵云鹤就是掀开了棺材板,狂奔八百里,也要把那画圣的牌子给你踹碎了!”褚灵说罢,又压低声音补了一句,“说谎不仅遭雷劈,还会断子绝孙的。”
许仕隐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呼吸不畅地咬着牙,恨不得撕碎了褚灵。
这个时候花楼妈妈及时出现过来打圆场,“画圣大家何必与小辈计较,小辈不懂事罢了,您看看今日来的人,都看不见您作画,都要抢着过来,为的就是一睹您的风采......”
许仕隐面色沉静下来,似乎没那么生气了。
褚灵瞅准机会,故意阴阳怪气地开口:“也不知他们是更想看傅轻玉画,还是这个所谓的画圣来画......”
“你!”许仕隐死死咬着后槽牙,拳头捏紧,恨不得出手。
花楼妈妈欲哭无泪:“你是哪家的小祖宗啊,你话可不能乱说啊。”
褚灵冷笑一声,“人人都爱看第一公子,难道看这么大年纪才忽然出名的画圣吗?”
许仕隐不忍了,握紧了拳头就砸了过去。
褚灵轻松接住,眉头一皱,而后直接在他眉间插了根银针。
许仕隐吃痛一声,往后一退,一挥手砸倒半人高的花瓶,云柳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跌坐下来,那里头插着的花正好倾泻而下,倒在了云柳的衣裙上。
许仕隐吓了一跳,刚准备骂人的时候,一转身看见了惊慌失措地云柳,她双眸含泪,似是受了不轻的惊吓,那朵朵鲜花落在她的衣裙之上,裙边被水打湿随意铺在地面上,好一副美人美景图。
“你别动!就这样,别动!”许仕隐也不管眉间的银针了,立刻让人搬来了画卷,换了位置之后,细细观察着云柳的模样,开始落笔作画。
鬼夫子站在褚灵身边问:“如何?”
褚灵摇了摇头:拳头绵软无力,并不会武。
花楼妈妈又惊又喜,刚准备开口的时候,褚灵示意她闭嘴退下,而后上前去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这个许仕隐还是有几分功底的,手腕灵活,下笔极稳,线条勾勒出色,配色也是一等一的好。
虽不能称作是画圣,但的确是一位不错的画师。
而之所以不满傅轻玉在场,说到底,还是嫉妒......“都画的这么好了,有什么可嫉妒别人的。”
许仕隐笔一停,瞪了她一眼。
褚灵赶紧挥手:“快画,快画,没看见云柳的眼泪要落不落了吗?这眸子多美啊,如水一般。”